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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 Potter] 无数次潘西·帕金森醒来 A Million Times...

(Draco x Pansy/德潘/短篇/莫名其妙系列)

 @罩四卓 送给全世界最甜最会吹人的罩罩太太!

今年一定要顺利毕业!哈哈哈哈哈!



A Million Times Pansy Parkinson Wakes Up

无数次潘西·帕金森醒来


#第一次潘西·帕金森醒来


“德拉科,你在吗?”

“唔?”

这一天,潘西·帕金森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挂满了绷带。

“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她发现自己的脖子动不了,只能拼命转动眼珠,将眼神移向隔壁病床,“难道我们现在不应该你苏格兰的乡下古堡开派对吗?”

“唔。”她听见德拉科的声音。

“你哑巴了?”

“事实上,小姐。”德拉科慢慢悠悠地说道,语气柔软得根本不像他,“我想我可能失忆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出了车祸,你还记得吗?”

“你这么说来,我好像有点印象。”

“在那之后,”德拉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的脑袋在方向盘上撞了一下。医生说我把其中的某个部分撞得有些紊乱。”

“然后你就失忆了?”

“没错,是这样。”

“那你记得我是谁吗?”

“这可有些困难,小姐。”他礼貌地说,“我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唔。”潘西眨了眨眼,“这可有些难办。”

“所以,我是谁?”

“你是德拉科·马尔福,卢修斯·马尔福的儿子。”潘西如实说道,“你是个医学生,今年就要毕业。你在和一个名字叫什么我忘了的女孩约会,你说你明年会娶她。”

“是吗?”

潘西看着天花板,心想那儿真应该画些东西,“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呃,是的。我只知道我是和你一起被送来的。”

“见鬼。”黑头发的女孩喃喃道,“那我应该骗骗你。”

“骗我什么?”

“你是个巫师,我也是。我们坐着飞毯正要去爱尔兰找火龙——现在是它们繁殖的季节,龙蛋可以卖个好价钱。”

“听起来比上个版本有趣。”

“那我下次就这么说。”

潘西·帕金森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喂。”

“怎么?”

“你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我们的事?”

“如果你愿意帮我回忆,我很高兴记起。”

“不,你不会。”她果断地说道,“你那时候甚至哭了起来。”

“什么时候?”

“算了。”潘西忽然很想抽一根烟,“我是潘西·帕金森,你的狐朋狗友。”


在那天剩下的时候,潘西·帕金森一动不动,看着天花板,心想那儿真应该画些东西。她眨了眨眼睛,最后昏昏睡去。



#第二次潘西·帕金森醒来


“德拉科,你在吗?”

“我在。”

这一天,潘西·帕金森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挂满了绷带。

“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难道我们现在不应该你苏格兰的乡下古堡开派对吗?”

“什么?”德拉科疑惑着说,然后轻笑了两声,“我以为你会说,我们是要去爱尔兰盗火龙蛋的巫师。”

“别傻了。”潘西用不解的眼神看向德拉科,但她不太能扭动脖子。“发生什么事了?”

“你正经的?”

“废话。”

“我们出了车祸。我的脑门在方向盘上磕了一下,我失忆了。”

“但你看起来还不错。”潘西戏谑着说道,“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潘西·帕金森。我的狐朋狗友。”

“还不错嘛。”黑发的女孩笑起来。

“这是你昨天告诉我的,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昨天?”

“唔。”

“别开玩笑了。”

“千真万确。”

“那或许是我的脑门也在方向盘上磕了一下。”她说,“所以,你想要知道什么。”

“关于我们的一切。”

“是吗?幸好你没有问我上学期我把你的自行车丢到哪儿去了。”潘西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开一瓶酒。”

“这儿没有酒。”

“那就得干巴巴地把故事讲很久。嘿,你记得那个谁吗?”

“哪个谁?”

“和你约会那个。”

“不记得了。事实上,我现在只认识你。”

“这可真是感人。不过我也不太了解那个婊子——抱歉,‘注意语言’。”

“我们是朋友吗?”

“当然。喏,你瞧,我们昨天从伦敦出发,想要去你在苏格兰的乡下古堡开派对。你和我。”

“呃——我们,没有什么肉体上的关系?”

“你在想什么呢!”潘西红着脸吼道,“这是绝对纯洁神圣的友谊。”

“那为什么只有你和我?”

“因为你是个没朋友的可怜虫?我不知道——我想你可能叫了其他人,在古堡里等着。”

“唔,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是赶不上派对了。”

潘西的心还在扑通扑通跳。她或许应该告诉德拉科实话,告诉他,自己才是那个没朋友的可怜虫。告诉他,潘西·帕金森已经喜欢了他五六七八年。但她没有。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感觉那条裂缝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延伸。

“德拉科?”

“我在。”

“你还是失忆之后比较惹人爱。”



#第三次潘西·帕金森醒来


“德拉科,你在吗?”

“怎么了,潘西。”

这一天,潘西·帕金森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挂满了绷带。

“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她向德拉科那一边歪过脖子,看见金发的男孩身上同样缠着绷带,“难道我们现在不应该你苏格兰的乡下古堡开派对吗?”

“这可真是熟悉的对话……”她听见德拉科喃喃道。

“你说什么?”

“我说,我可能失忆了。现在除了你,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是吗,那真是受宠若惊。”

“你还记得我们去苏格兰开什么派对吗?”

“你要听实话?”

“最好是。”

潘西撇了撇嘴,“我也不知道,我猜你是想要在毕业前最后狂欢一次?你之后就要去美国进修了。我也不知道。”她重复了两遍她不知道。

“唔,结果我们都在医院里醒来。”

“这都怪你,我就说你不应该喝那瓶威士忌。”

“我——我们在哪儿喝得威士忌?”

“猪头酒吧。你连这也不记得了?”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你还记得我在酒吧和你说那些话吗?”

“什么话?”

“没什么。”潘西小声说,“总之,那天晚上我们从酒吧出来,我问你现在去哪儿,你说去苏格兰——但,说实话,我真的怀疑你是否真的在苏格兰有个堡。”

“可能我只是喝多了。”

“没错。”她说,忽然想起什么,于是又问:“我们这样多久了?”

“大概三天。”

“老天爷!我昏迷了那么久!”

她听见德拉科在旁边哼哼了几声,但欲言又止。



#第四次潘西·帕金森醒来


“潘西。”

“怎么了,德拉科?”

“你有没有觉得你可能也失忆了?”

“等等。”潘西认为是自己睡迷糊了,“首先,为什么要‘失忆’?其次,为什么是‘也’?”

“你还记得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吗?”

“为什么——哦,见鬼,我不会真的失忆了吧?”

“我们出了车祸。那天晚上,从猪头酒吧出来。我们要去苏格兰乡下的城堡。”

“唔,没错。你倒是头脑很清醒嘛。”潘西点了点头,“但是这些我也都还记得。”

“之后发生什么了?”

“一条黑狗跑了出来,然后你狂打方向盘,然后我们……呃,大概撞在了树上之类的。”

“那你还记得昨天你对我说了什么吗?”

“如果你是想让我重复‘去他妈的学位让我们远走高飞’之类的蠢话,劝你还是省省。”潘西翻了个白眼,“你知道,那阵荷尔蒙的劲头过去就过去了。真有这种话,说过也忘记吧。”

“唔,是吗。”德拉科答道。

“理智一些,你不是向来自认为清醒吗?——做所有你认为应该做的事情。”

“比如?”

“拿到外国大学的漂亮文凭,娶上门当户对的漂亮媳妇。总之,一切都漂漂亮亮的。”

“唔。”

“反正我们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

“唔,但是……”

“但是什么?”潘西挑眉。

“没。”

沉默。

“但是,铂金脑袋。”过了半晌,潘西又忽然接着他的话茬说道,“如果你需要我……”

“——我知道。”德拉科轻声回应,像是在安抚,“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我们通常会说‘狐朋狗友’,不是吗?”女孩正了正自己脑袋在枕头上的位置,“‘朋友’对我们来说太过肉麻了点。”

“唔,没错。”他说,“你知道我那天为什么哭吗?”

“这我哪儿知道。”潘西笑着答,“你连利物浦输一场足球都会哭。”

“啊……”

德拉科忽然安静了,接着,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吱声。潘西紧张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她问,“德拉科,你没死吧?”

“不——我好像都想起来了。”

“唔。”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可你之前又忘了什么呢?”



#第十五次潘西·帕金森醒来


“潘西?”

“唔,德拉科。”潘西·帕金森从床上爬起来,“这是在哪儿?”她发现自己衣冠整齐后松了口气,心想,幸好没有做出什么酒后乱性的事,

“你家。你妈在楼下给你做饭。”

“可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说来话长。总之,我们大概是去不了苏格兰了。”

“为什么?”

“你瞧瞧你的腿都断了。”

“我的老天。”潘西掐住自己的大腿,“都发生了什么?我是不是喝坏了脑子?”

“可不是。你断片得有点厉害。”

“唔,那么,你是来向我道别的吗?你说你第二天就要走了。”

“情况有些复杂,但我现在不走了。”

“为什么?我觉得你应该去。虽然我不敢说那是你要的生活,但至少它是好的。”

“如果我不想要,它又为什么是好的呢?”德拉科双手抱在胸前,歪了歪脑袋。“况且,你瞧瞧你,腿都断了。”

“这可真是个绝佳的借口。”潘西咧开嘴。

“我有什么办法。”男孩无奈地说道,“你是我唯一的狐朋狗友。”



Fin.


写给万一没看懂这个古怪脑洞的朋友们:

两人因深夜醉驾(请勿模仿)不幸遭遇车祸而同时失忆。

他们一个不记得这天以前的事情,一个不记得这天以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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