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太会写文的GB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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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lock]Stag Night

谢谢噜噜!真的超级棒!!!一个关于未竟之的故事(。

隐欢:

【本文发生在军医单身夜,Mycroft出于人手不够的原因请了探长来帮忙监视。人手不够?认真的吗?】 @蒜泥泥  @深阳 蒜太太我爱你!虽然写的很渣但是我还是爱你!比哈特

Stag Night

Lestrade是在那两个混小子喝到第二杯BarleyWine的时候按捺不住的。

 

看在不开眼的老天爷的份上,这种不下雨还恰好有球赛的周五晚上,他应该是坐在乱哄哄的小酒馆里,一边大喊着large Shandy续杯,一边吃着油唧唧的薯条,顺便对着阿森纳进攻门框骂娘,而不是在那个看上去就死贵死贵的沙发上正襟危坐,对着CCTV监视器眼馋两个不会喝酒的小屁孩暴殄天物。

 

而且对面还坐着一个MycroftHolmes。

 

Lestrade看了眼Mycroft拔得笔直的脊背和一丝褶皱都没有的裤线,又趁男人皱眉盯着屏幕的时候偷瞄向那头规规整整的姜红色鬈发,他默默地把自己从沙发中薅出来,把手搁在膝盖上面,甚至还让后背和椅子背留出了两个拳头的距离。

 

他可不想重蹈JohnWaston被拖出去的覆辙。

 

Lestrade和对面墙上那个皱着鼻子的假发男大眼对小眼,这是谁来着?黑斯廷斯还是罗伯特沃波尔?Lestrade的目光在那副鬼知道是什么时期的画像和Mycroft Holmes油光水滑的发顶上徘徊,他在第欧根尼那能把北极熊冻哭的冷峻气氛中放空了自己无所事事的大脑,想象着是Mycroft Holmes带着那顶可笑的假发,也许那时候他拿的就是手杖而不是黑伞,慢着,他也会穿那种马裤吗?那种勒的紧紧的,马裤?

 

我勒个槽……

 

Lestrade不自在地在沙发中调整了下坐姿,他竭力把脑子里那幅不合时宜,被知道了绝对会被灭口的画面赶出去,他想着总督察的脸,成功压制住发痒的嗓子,却在下一秒不经意又瞄向那副油画——那玩意现在已经顶着一张Mycroft Holmes的脸了,Lestrade绝望地发现,比起诡异滑稽,他的第一念头竟然是觉得Mycroft Holmes比劳什子黑斯廷斯侯爵更适合马裤……

 

“酒柜在您身后,您要是愿意可以随意挑选一下符合口味的酒水,聊做是鄙人阻扰您原计划的小小补偿。”Mycroft从监视器中抬起头就看见苏格兰场的银发探长正通红着一张脸在那张路易十六时期的沙发里扭动,他挺理解的,要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在这里盯着两个傻瓜胡闹啊。出乎他意料的是,Lestrade只是犹豫了一下,就走向了酒柜。

 

“Château Guiraud,一级庄,我没有想到您会偏爱这种果味酒,不得不说,好选择,探长。”Mycroft对着Lestrade扬扬下巴,诚心诚意地夸赞着男人出人意料的好品味。

 

“我的偏爱是黑啤,谢谢,就这瓶看上去便宜。”Mycroft生生把接下来的话吞了回去,他刚想拒绝Lestrade递过来的酒杯就被不轻不重地横了一眼。

 

“不是让你喝,就是,就是,我乐意用一个杯子看一个杯子。”Lestrade闷闷地说,随手在自己的杯子里倒了八分满的酒,他吞咽酒水的样子让Mycroft有点失神,有人告诉过他不要那样去舔嘴唇吗?

 

Mycroft抬手松了松突然显得有点紧的领带,轻咳一声,重新看向监视器里正跟闷头喝酒的Waston说着什么的Sherlock,他突然觉得禁止交谈是第欧根尼最愚蠢的规定,要不然Lestrade喝酒的声音也不会显得这么响亮,简直像是趴在人耳边……

 

他一把抓过半空的酒瓶,妄图在自己的思维和理智像Sherlock一样不可控制之前做点什么,结果就是那半瓶贵腐酒成功在Lestrade牛仔裤上安了家。

 

很好,他现在不仅是个不通人情的官僚,还是个傻逼兮兮的蠢货,笨手笨脚,恨不得在四十岁就得了老年痴呆……

 

没想到Lestrade的处理方式就是打着一身招摇的水果味到酒柜前拿了两支威士忌。

 

“Holmes,作为赔偿。”他说着,在一只威士忌酒杯倒了三指高的酒水,推到Mycroft面前,Mycroft抬头看了看探长先生有些泛红的脸,不知道是酒精让他放松还是失去了本能的警惕,他现在比起那个机警的好探长,更接近Mycroft偶尔能隔着监视器得见的那个疯狂球迷,那个好父亲。Mycroft鬼使神差地接过那杯酒,那甚至是他平时用量的两倍还多,但他还是呷了一大口。

 

Lestrade也给自己倒了——Mycroft都没看清他给自己倒了多少,只知道那瓶买来就没动过地方的威士忌今天总算是遇到了好去处,探长是个很好的品酒者,他几乎每一口都是满怀感恩地吞咽下去的,更别提那一声声闷哼还有含混的感叹,几乎声声在Mycroft耳边被无限放大,在向下蔓延,直到……

 

“喂,我们玩点什么。”Lestrade伸长胳膊,怼了怼Mycroft的膝盖,Mycroft几乎是耗尽毕生的忍耐力才没有因为那温热的手掌像是炸毛的猫一样跳起来,(或者,更糟,靠得更近?)

 

“玩什么?”Mycroft决定要把自己沙哑的声音归结为酒水作祟。

 

“I have never ever,会吧?”Lestrade甚至没把那个当成个问句,他只是自说自话地默认Mycroft跟上了他现在已经有点僵硬的舌头。事实上,Mycroft确实会这个。他大学生活比大多数人都要“丰富多彩”,他静静等着听这位据他所知最勇敢的探长说出些他没干过的事情。

 

 “我从没有……呃……我们先来个简单的,呃,我从没有和Sherlock睡过觉。”

 

出乎他意料的是,Mycroft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哎哟卧槽!我的妈啊……”Lestrade差点从椅子里蹦出来,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在Mycroft Holmes面前爆了粗口,还不止一句,他颤抖着缩回沙发中,等着Mycroft的小黑衣把自己扔出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Mycroft只是又瞟了一眼监视器,然后微笑起来。

 

“别这么惊讶,Lestrade。”Mycroft往后靠去,Lestrade才不想承认自己盯着男人露出的锁骨看了那么一会(也许不是一会),“在Sherlock很小的时候,他很害怕打雷,可惜在我们居住的地方,暴风雨是家常便饭,于是我的兄弟就经常在半夜时分来找我。”

 

Lestrade张了张嘴,他不知道对这个蓦然柔和下来的Mycroft说些什么,他只是给男人的酒杯又添了些酒。“还来吗?”

 

Mycroft伸手解开袖口,他随手把那两个也许比Lestrade半年工资都贵的小玩意放在一边,“别想让我白喝酒啊,我可是个政客。”他玩笑道,Lestrade爆发出一声大笑,随即往那沙发里拱了拱。

 

“我从未……嗯……我从未……”

 

Lestrade看着年长的Holmes皱成一团的眉毛,不厚道地大笑出声,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彻底放松下来,也许是酒精的缘故?他还真想不到有什么事是Holmes们不会做的。

 

“我从未和女人结过婚。”

 

卧槽。

 

Lestrade挺庆幸这次他没有叫出来,只能认命地端起杯子。

 

“不不不,Gregory,不要这么拘谨,你大可大口一点,诚如你所见,我私藏丰富着呢.”还没等Lestrade好好思考一下他什么时候从探长先生,Lestrade变成了Gregory,Mycroft就伸手轻轻抬起他的酒杯,让Lestrade猛呛了一口酒。

 

 现在大笑出声的是Mycroft Holmes了。

 

Lestrade发现Mycroft笑起来时眼角堆积的细小纹路迷人极了,那脖颈弯曲的弧度也像是精心测量好的。Lestrade感觉自己好像呛酒呛到了脑子里,要不然也不会晕乎得这么厉害。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突然燥热的厉害的脸,“也是,没有什么女人配得上你。”

 

Mycroft深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我要是说,我无福消受呢?”

 

Lestrade决定自己没听出那些弦外之音,鉴于他自己总是会错意。于是他只是别开目光,随口说道。

 

“嗯……到我啦,我从未……有了,我从没有进过白金汉宫。”

 

Mycroft瞪大眼睛,然后不可置信地叫了出来。“你这个狡猾的小骗子!”他笑着端起那只空了的威士忌酒杯,Lestrade先他一步摸向酒瓶,没料到Mycroft的手在一秒后也落在上面。

 

现在他们的手交叠在一起,就好像这是个蓄谋已久的“巧合”,可他们谁也没有意向去纠正这个,只是隔着微醺的空气对视。

 

“好吧,再听听看这个,我从未以权谋私,虽然这不是真的——”Lestrade喃喃道,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因为眼前有Mycroft Holmes有些迷蒙的蓝眼睛。上帝都应该无话可说。

 

Mycroft意料之内的没有动酒杯,他的手指在Lestrade手背上摩挲,激起Lestrade些许颤栗,他十分肯定那不是因为寒冷。

 

“你以为我现在在做什么?”Mycroft向前凑身,Lestrade甚至能感觉到他混合着贵腐酒和威士忌的温热鼻息,Lestrade不自觉地向前微微俯身,毫不在意自己的手正被禁锢着。

“我从未亲吻过一位苏格兰场探长。”Lestrade看清Mycroft的眼睛带着点灰色,像是鸽子羽毛的边缘。Mycroft的呼吸随着吞吐喷洒在Lestrade露在外边的脖颈上,他下意识缩了缩,旋即靠了过去。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Mycroft操蛋的衬衫布料多少钱一尺,因为他正在让那领子在他汗津津的手里缩成一团,他握得那么用力,几乎觉得疼痛,但是和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舌头带来的甘美比起来,那点疼痛几乎算得上是一点情趣。

 

他在缺氧的边缘退开,欣赏着Mycroft水润红肿的嘴唇。“你违规了Mycroft,你该喝酒。”他现在不想把自己沙哑的声音归结为酒精作祟了,一点也不,因为吻一个Holmes即使在喝了一浴缸威士忌之后,也是不可能的——除非那不是冲动,而是渴望。

 

Lestrade静静等着Mycroft的巴掌,或者怒斥,可年轻的那一个只是微笑着摸上了Lestrade的脸颊。

 

“是的,Gregory,是的。”Lestrade从未听过他这么柔和的声音,简直像是缠绕在苹果树上的蛇。他任由Mycroft的手心摸过自己带着胡渣的侧脸,甚至往那只手上微微靠了靠。

 

“你醉了吗?”Mycroft问,“我只是想说,我没有喝醉。这不是因为酒精,而是因为,长久以来的渴求。”

 

Lestrade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在Mycroft另一只手里,他摊开手心反握住官员的手掌。

 

“别说废话了。”他向前拉了下男人,想要再讨个吻。

 

也许不止是个吻。

 

“长官,您弟弟和Dr.Waston被警局带走了,罪名是……假装侦探以及毁坏他人财物。”

 

Lestrade第一次恨上了那个黑衣小妞还有她冷静的牛津腔。

 

“Wakey!Wakey!”Lestrade忙了一个晚上,终于打点好警局里的人情琐事,把那两位祖宗从号子里薅了出来,讲道理,这位大名鼎鼎的博客写手有什么权利要求他小点声,连闭店都喝不到的家伙凭什么扰人……好事?

 

Lestrade烦躁地想抽根烟,直到他收到一条匿名短信。

 

“我从未和一位探长上过床。”

 

Well,我们等着瞧。


【THE END】

【never ever是种拼酒游戏,一个人说一件自己从没干过的事情,另一个人也没干过两个人都不要喝酒,但是如果另一个人干过就得喝一口酒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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